管教嬷嬷,还阻拦崔秀子去请大夫。”
“赵渝,明明是你出的主意……”闵秀子又羞又恼地辩解。
“休要污蔑我,我何时给你出主意了?分明是你行事不端,还妄图拉人垫背!”
赵秀子怒声反驳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闵秀子自觉无望,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,转头告状:“玉蝉姑姑,我有要事禀报,这赵秀子在庄子里养了好几个扬州瘦马……”
“你胡说!明明是你自己生活奢靡,行为放荡!”赵秀子怒不可遏。
二人随即扭打在一起。
曾经,他们二人关系颇为亲密,还曾一同玩乐。
此次为了赶走争宠之人,才联手阻拦崔大力。
如今却为了自保,反目成仇,互相揭发。
“够了!”玉蝉厉声呵斥,二人这才停手,神色狼狈,却仍怒目相视。
玉蝉面色铁青,眼中怒火几欲喷出:“此事我自会禀明陛下。”
工部尚书之子、礼部尚书之孙,竟敢欺瞒陛下,当真罪无可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