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罪臣实在羞愧得无地自容,甘愿脱下这身官服,恳请陛下责罚!”
楚倾凤身子微微后仰,靠在椅背上,姿态尽显高高在上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赵卿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即便她时常清理朝堂上的异己眼线,却仍难免有漏网之鱼。
“陛下仁慈,若不是陛下您给罪臣留些颜面,恐怕今日,罪臣早已颜面扫地。罪臣多谢陛下隆恩,这才急忙进宫请罪,请陛下降罪!”
楚倾凤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,殿内一片死寂。
礼部尚书跪在她脚下,惶恐不安,伏地不起。
许久,楚倾凤终于开口:“赵卿确实管教不力,若不是念在你这些年兢兢业业为国效力,朕绝不轻饶。但赵秀子欺君之罪性质恶劣,不可不罚。
就罚他剃度出家,为国祈福,每日需抄写十篇祈福经书,不得有丝毫懈怠,且无朕诏令,永不得踏出寺庙。而你管教不严,罚你奉上赵氏半数家财,用于民生,你可领罪?”
“罪臣多谢陛下隆恩,罪臣领旨!”得知这样的处罚还算从轻发落,礼部尚书满心感激,连连叩谢。
人还活着,钱财日后还能再赚,这已然是最好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