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,一直以来,他都是以利益与阏氏维持联系。
更是以利益希望能够说服阏氏。
也只有建立在利益上,方能保证阏氏不会轻易的背叛。
思索间。
车厢外。
猛然传来一阵嘈杂。
甚至盖过了马车行经带来的喧嚣。
“何人在外喧哗?”
刘彻内心刚刚舒缓了几分。
听到外头的动静。
旋即。
再一次提了起来。
说起来。
刘彻是深切理解了。
身为一军主帅,在外行军打仗,最害怕的反倒不是行兵布阵。
反倒是车厢外的一阵一阵的马蹄声。
上一次的马蹄声,给刘彻带来了极其繁琐的问题。
包括麾下将是营帐的布局排列,乃至于麾下士卒的不和谐。
三十万兵马人吃马嚼,不光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其中,如何统筹兼顾,如何让其相处融洽。
亦是一个不小的学问。
尽管刘彻手下有诸位将军互相协调。
但,
说白了。
大家相互之间的利益不同,立场不同。
尤其是张旺成所领的殿后的后军。
其中的一个个,都是刺头中的刺头。
他们身上要不就是背着几分血债,要不就是在营中犯下了不小的罪过。
只是军伍惋惜他们的能力。
或者说,是看中了他们的战力。
这才将他们送到军中所谓敢死营的地方。
亦是眼下张旺成引导的后军。
这群后军,可是给刘彻带来了不小的麻烦。
一方面,张旺成初领这么一只桀骜不驯的军队。
不光是磨合,甚至平常军中的大小一应事物。
都会闹出来不小的动静。
再者。
身为张家之人,身为满朝文武唯唯诺诺之时,敢于跳出来,愿意只身赴死之人。
于情于理,刘彻都不可能寒了张旺成的心。
故而,这段时间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