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了。
何况一个是有夫之妇,一个朝廷“官员”,
玩这游戏,又在这种场合,多少有些“孟浪”了。
沈冬侨却全然顾不得别人的看法,
什么出格不出格,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,
能保命擦个边怎么了?
毛爷爷都说了,不管黑猫白猫,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。
如果他脱个裤子,能把曲鹏吓得不战而退,他也不介意去试上一试。
沈冬侨把羞耻心都收起来,火力全开地开始“色诱”。
想着大不了,等向阳来了,让他把这货给阉了,以解心头之恨。
沈冬侨生怕曲鹏迟疑,主动凑近,伸出一双白嫩的手,现场教学石头剪刀布的手势。
完了还敬业的赠送了一个四十五度往上抬眼的娇羞表情。
“怎么还不会吗,俞大人?”
沈冬侨尽量放软语气,“撒娇”般询问。
曲鹏瞬间被撩拨地连连点头,把自己“朝廷命官”刚正不阿的人设给置之脑后。
第一次猜拳,沈冬侨出了剪刀,曲鹏是布。
“那我先提问哦,俞大人,你一年的俸禄是多少?”
曲鹏:“……”
他哪里知道“俞文柏”一年俸禄多少钱,反正这么个芝麻小官儿,肯定没有他多。
沈冬侨眨了眨眼睛,“天真”地提醒。
“大人,不想说的话,那就喝一杯?”
沈冬侨貌似抚摸着杯口,濡湿的指尖,轻轻点了点桌面。
曲鹏看着心猿意马,喉头滚动,口干舌燥,端起酒杯咕咚喝完了。
“大人好酒量,那我们继续。”
第二次猜拳,依旧是沈冬侨赢。
“第二个问题,俞大人,家中有几处宅子?”
曲鹏这次学乖了,直接答了一处。
俞文柏这种“清官”哪能有钱置办宅子,有个一间就不错了。
沈冬侨听完,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还以为俞大人家境殷实呢,怎么就只有一处啊,这可怎么安置家中妻妾啊?”
曲鹏正要回答,忽然反应过来,这哪里是什么游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