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鹏已经喝了半壶了,身上有些发热,情绪逐渐亢奋。
顺着沈冬侨的话,脑补了一段娇花被迫嫁给糙汉,并被“欺凌”的戏码。
想来那周向阳不过是个莽夫,又不知怎么疼爱女人。
沈冬娇在威压下,被迫顺从屈服,实则根本没有真心。
如今这周匹夫被抓走了,沈冬娇一支红杏要出墙来,另寻依靠,所以才会主动跟他示好。
曲鹏挺了挺腰板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,觉得已经胜券在握。
……
“大人,时间差不多了……”一个黑皮肤的汉子靠过来提醒曲鹏。
“不急……”
“可是大……”
汉子还想说什么,沈冬侨当即娇滴滴地打断道。
“俞大人,我们刚玩的都是真心话,还没有玩过大冒险,要不要也试上一试?”
曲鹏正在兴头上,不悦地推开那汉子,嘴中呵道。
“退下!”
那汉子只得住了嘴,低头退到了一边。
曲鹏转头又放缓语气对沈冬侨说道,“咱们继续……”
……
夜色之中,原本潜伏四处的山匪们逐渐聚拢起来。
他们把躲起来的村里人从一处处挖出来,赶到一处宽阔处。
年幼的女童被挑出来关进了囚车,剩下的老的,小的又被关进封住窗户的屋里头。
这群山匪搬了几个方桌,玩着骰子。
其中一个踩着凳子,仰头去看祠堂的方向。
“怎么还不走,这天看着要下雨,到时候火点不着了。”
对面的人正摇着骰子,嘴里回道。
“那里女人多,装一装估计也要三四车,比不得我们这边,加起来就一车,还都是些没开的花骨朵。”
“呸,”前头发问的那山匪啐了一口,“我看那伙夫送了好些个吃的去,都没给我们哥几个留点。他们喂饱那些女人想干什么,估计已经干上了。”
“三四五,小!”
骰子一扔出来,前头那个拍了一记大腿,骂了一句晦气。
“不玩了,这手气也太臭了。”
“别啊,”对面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