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人。
空气中的药味已经十分浓郁,应该快要好了。
他的向阳是不是也快回来了?
沈冬侨摸着手腕上的镯子,放在耳边轻轻晃荡了一下,
里头的彩石轻磕在一处,发出清脆的几声响。
他眯着眼睛看着门外,
外头日头下人影一晃,
那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。
黑衣,白面……
那一眼,沈冬侨的瞳孔就收缩了一下,
他忽然就想起来了小舞,
她说:娇娇,你一定要躲得远远的……
远远的……
……
周向阳这头原本早就好了,回来的路上却被祁硕这块“巨石”绊住了脚。
“带我来这干嘛?我要回家……”
周向阳嫌弃地看着地上一排土坑。
都是横七竖八的山匪尸体。
这是要他埋尸?
心想好一个祁硕,这还没开工钱,就要他做免费劳工?
周向阳还没来得及抗议,祁硕已经蹲下来,拉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衣服。
“你来看看这个?这些人中有不少人身上都带着这种纹身。”
周向阳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上去再补几刀。
这被爆了头的烂西瓜,不是曲鹏还能是谁?
祁硕指着曲鹏胸口。
“你记不记得,五年前的那群山匪身上,你可见过这种纹身的人?”
周向阳看到那块纹身后,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,也蹲了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
周向阳肯定地回道,五年前那一次剿匪是在酷暑,男人大多光着膀子。
那时候并没有这种纹身,但是这图案,他好像觉得有些熟悉。
“这是……鹰,还有眼睛。”
“哪像了?”
祁硕看了几次都觉得这图案没什么具象化的,可是被周向阳这么一说,好像确实有些像了。
周向阳想了想,记起了那个山匪边和他喝酒边吹的牛。
“他们说在北边嚯嚯过不少村子。”
“北方?”祁硕沉思了一会儿后,“这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