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这名字,还真是贴切的不得了。
娇气的很。
彦文濯得了名字,只是睫毛抖了抖。
他用那只干净的手,指了指边上的一本簿子。
“冬娇娘子可认字,我这边需要有人帮我梳理一下。”
那簿子沈冬侨眼熟,是曲鹏记录“税金”的本子。
看来彦文濯是真的要给村里的百姓主持大局。
“认识一些,愿意为大人效劳。”
沈冬侨说话十分得体,他发现只要目光一直直视对方,集中注意力在一点上,就能克服心理上的不适。
他接过簿子的时候,祁硕和陆存远也进来了。
许鹿回让了地方给陆存远,往外走了走,又不自觉地去看沈冬侨,谁知这一回,却撞上了一双带着凶狠的“虎眸”。
许鹿回左一眼右一眼的打量,早就引起了周向阳的注意。
对于窥视自己“领域”的老虎来说,许鹿回已经“越界”了。
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许鹿回,这么被周向阳瞪一眼,竟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能给他这种压迫感的人不多。
那晚在昏暗的破庙里,他就觉得这小子有些厉害,有些本事在身上。
今日再看却发现自己竟把错了。
而且是两个都看错了。
那晚难道真是被“鬼”迷了眼,竟然一连两个都看走了眼。
他这“小娇娇”似乎嫁了个不得了男人。
许鹿回没有再看沈冬侨,坐远了些,看彦文濯上药。
陆存远刚进来的时候,看到彦文濯的样子,以为他脖子上伤口不过擦伤,谁料一打开手帕才发现伤口还挺深,不过幸好没有割到经脉。
“大人,你这伤口恐怕要缝两针才结的好,需要吃上一副麻沸散后才行。”
陆存远轻声告知,怕这隽秀的大人受不了,提了治疗方案。
“无事,我听闻吃了麻沸散,会精神不计好几日,我这几日需要处理很多事。不过两针,你就这么缝吧……”
陆存远和祁硕对了眼,居然要生缝?
竟还是个有骨气的?
随后,陆存远就递过去一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