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把试图“揩油”的王大宝无情地推开。
吓得王大宝往前几蹦了几步,又去贴看守了。
祁硕拿着火把往牢房里头看,里头像是躺着个“人”。
是啊,这么多天了,没吃没喝,是人都不能活了。
“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周向阳走到了前头,捏着门口的铁锁,用力一扯。
断了,还嘎嘣脆那种感觉。
三人:……这天生神力的怪(勇)胎(士)。
里头的铺盖卷在一起,拱气一个弧度,祁硕拿着剑鞘挑开。
然后一群黑布隆冬,吱吱乱叫的老鼠从里头猛地窜了出来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还没看清是什么的时候,王大宝已经开始跳脚。
祁硕收了剑,站了起来,有些遗憾,里头只是一床破棉被,还藏着一窝老鼠。
没有活人,也没有死人,倒是清理的很干净,是生怕他们发现了什么吧。
从地牢出来,依旧没有收获。
周向阳骂着怂货,把腿软成面条的王大宝,像拎鸡崽子似的拎了出来。
他甩了甩手,道:“好了,给我站直了。”
王大宝靠着看守,脸上惨白一片。
“你们又吓唬我,上次讲那个破劳资小翠,害得我差点没摔死……还吓我?”
周向阳正嫌弃地擦手,听着这小翠,忽然有些耳熟,捏着王大宝的下巴,危险地眯起了眼睛。
“上次破庙外头,偷听的人是你?!”
“不,不是我……”王大宝语无伦次后,自暴自弃地捂住了脸,恨不得刚才就昏过去。
……
“向阳,还有你们两个过来!”走出了一段路的祁硕忽然喊话。
“晚点再跟你算账,”周向阳松开王大宝,把人提着往祁硕那边走。
祁硕正蹲着,看着地上的几个车轮印子。车轮印往前一直延续到一个大木门。那是一个独立的房屋,说是屋子,却更像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,加高加固的大木盒子。
“这里头是干什么的?”
此时的王大宝已经说不出话了,身旁的看守回道:“这就是一个仓库……”
“能打开吗?”祁硕又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