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京都后才分开。
之后两人私信往来也没有断过。
“冬侨,后宫不得干政,就算是太后,也不能越位。”沈春凝语重心长地劝导着沈冬侨,“如今齐王势力独大,我们沈家更该韬光养晦。”
沈春凝说得很含蓄,可是沈冬侨听得明白。
现在沈家只能顺从,依附,甚至要讨好才有出路。
他需要做的是卧薪尝胆。
这几日,沈冬侨每天很早就起,跟沈春凝学记账看账,细分各种商路渠道。
沈春凝跟在他们父亲身边时间最长,很多讲起来见解独到。
在加上在祁府时,看到的那些情报。
沈冬侨进步神速。
他逼着自己不去想,不去念,逼着自己疯狂的学习,想要让自己快一点,再快一点。
只有成为一个合格的棋子,齐王才会把他用出去。
只有这样,他才有机会做他想做的事,
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人。
沈冬侨翻了个身,看着外头的月亮。
不是满月,但很明亮。
沈冬侨抱住枕头,压着胃里翻涌起来的痛感,蜷缩成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