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命。
他们想要继续盘踞在这里,
试图寻找祁昭,赶尽杀绝。
……
祁硕跟着他,就像是看着一只投鼠忌器的豺狼。
对于死亡的恐惧,只有亲身体验一遍才会崩溃。
虐杀之人,将被施予同样的酷刑。
祁硕疾步上前,
拳头再次落在男人的脸上,
这次是左眼珠爆裂,红白污浊流了一脸。
痛苦的号叫后,山匪浑身颤抖。
他弯下腰寻找自己掉落的眼睛。
然后抓着继续往前跑。
祁昭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。
他几步上前,将慌不择路的山匪踩住。
拽着山匪的头发,把他重新拖回驿站的大门内。
山匪一头撞在了门板上,
门板反复碰撞,发出连续不断地砰砰声。
山匪只能痛苦地蜷缩着,往门内爬。
此时,这里已经是寂静无声。
大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。
火把再次亮起,
里面的所有人,不是死了,就是被捆住了手脚。
只有山匪头子一个人在爬行。
祁硕坐在凳子上,把两块带了血的腰牌整齐放在桌上,
然后接过,被人捡回来的佩刀对准了男人的另一只眼睛。
“我的父亲呢?”
山匪抬起面目全非的脸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
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。
结束了他肮脏的一生。
祁硕抽刀抬手,下一个被推了上来。
正是刚刚的“南升”。
“他不说,你说……”
……
刀不落在自己身上才会痛,就算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山匪。
也会因为惧怕而尿了裤子。
祁昭在重器炮轰之中,带着祁家军建了一个人墙,在小舞和高卓转移后,才带着剩余的人往另一个方向撤离。
他们利用地形的优势躲在了山坡后,山匪们用重器继续轰炸,片刻后才敢去查看。
只看到故意留在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