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了。”
这礼部官员的话,顿时引起了另外几个人的兴趣。
“我也听说了。”
工部一名年轻的官员有些幸灾乐祸地说:“听说曹家的曹风告的状,状告卢家贩卖私盐、倒卖军械,滥杀无辜等五十条大罪呢。”
“嘿!”
“这曹风还真是一个惹祸精!”
“他在帝京的时候,就将帝京闹得鸡飞狗跳!”
“如今去了辽州还不消停!”
有工部的官员有些不确定地问:“你们说曹风告状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吗?”
“应该是真的。”
礼部的官员道:“我听说镇国公的折子已经呈给了内阁,已经坐实了卢家的罪行。”
“哼!”
有曾经和卢家有过节的官员当即冷笑了一声。
“没有想到卢家也有今天!”
“我看他们是活该!”
这官员幸灾乐祸地说:“当初我一个亲戚想去辽州做一点生意,就因为抢了卢家的生意,腿都被打折了!”
“差一点就死在辽州了。”
“这卢家在辽州一手遮天,嚣张跋扈,我看早就该惩治他们了!”
当即有官员开口道:“我看这一次皇上未必会惩治卢家。”
“卢家在辽州的势力盘根错节,这牵一发而动全身。”
“如今辽州那边正在打仗呢。”
“若是因为惩治卢家而导致辽州局势动荡,这可不是皇上想看到的。”
“”
当众人在讨论着卢家话题的时候,又更多的官员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了宫门前的广场上。
广场上汇聚了大量官员以及他们的随从奴仆,让这里变得喧嚣了起来。
“咚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“咚——”
洪亮的钟声从城楼上传来。
厚重的宫门在一队披甲军士的奋力推动下,缓缓打开。
官员们也停止了交谈。
他们按照各自的品秩,在宫门前的广场上排成了三列纵队。
以内阁大学生、内阁学士为首。
众人迈步朝着皇宫内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