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犬山家主府邸上灯火通明,焰火和灯光照亮了每一处角落,府邸内没有警卫,只有一队队身姿曼妙的艺妓。
犬山家主犬山贺坐在大厅的主座上 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杯酒,可是座位上空空如也。
穿着轻纱的舞女们在舞池内摇曳着水蛇般的身姿,可是犬山贺的目光一直注视在大门前。
犬山家族常年久闭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一天,犬山贺在这里等待着自己这几十年来最想见到的客人。
一旁的侍女已经第四遍倒去了酒杯中的美酒,再次温上了一杯,一杯美酒不能被温热两次,就像年少时的遗憾不能再度重逢。
“家主,其它人已经去家族的议事厅开会了,”
犬山贺摆了摆手,女人退了下去。
今晚,大家长召开了家族内的集会,蛇岐八家的其它六位家主已经全部到场,只有两个人还没人没有出席这场堪比战前动员的大会。
上衫家家主──上衫绘梨衣。
犬山家家主──犬山贺。
犬山贺当然知道自己这时候不去难免会让家族内的其他人多想,蛇岐八家家主齐聚一样,正在商谈怎么面对本部气势汹汹的调查团。
可是身为犬山家家主的犬山贺不仅没有参会,反而在这里摆起了宴会。
不仅如此,这场宴会的客人还是那个刚刚抵达日本的本部专员,结合一些家族内的传闻,不少人都认为这是蛇岐八家要分裂前最后的平静。
犬山贺当然可以明天再召开这次宴会,他有一百种理由不在今天为那位从卡塞尔学院来的男人接风洗尘,可是他选择了最高调的一种。
老师继承人来到东京,要是没有一场盛大的宴会作为开场,犬山贺会对自己很失望。
又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,犬山贺有些失望,虽然到了他这样的年龄,早就不应该把一场饭局看的如此重要。
可是他在老师面前还是个没有出师的孩子,身为孩子,他总是想看看老师继承人的成色到底几何。
“为什么不去参加集会?”
不知不觉,犬山贺对面的座位上一道身影悄然出现,男人坐在那里,环视着今晚的犬山家。
“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