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那个神社的名字我现在听到了都觉得恶心。
那些神社内的名字都是不折不扣的战犯,我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,但也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刽子手之一。”
上衫越也给自己下了一碗面,他似乎很久没有和别人分享过自己的经历。
他端着面坐在陈渊对面,犬山贺起身,像是服务生一样站在两人旁边。
“看到你,总是有一种很不爽但是无可奈何的感觉。”
上衫越把拉面嗦的“刺啦刺啦”的作响,他看向陈渊,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感觉从哪里来。
“错觉而已。”
陈渊面不改色,他接过上衫越的话茬。
“你确实是上个世界最大的刽子手之一,不管处于什么原因,那场波及世界的战争有你的三分之一。”
陈渊品尝了一口拉面,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假如你不当日本的影皇,你一定是个不错的拉面师傅。”
上衫越看了眼陈渊,低下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?我记得我没跟昂热说过这些。”
陈渊翻了个白眼,自己的老丈人怎么这么天真。
昂热都镇压了蛇岐八家快要半个世纪,怎么可能不把上衫越这个前任影皇的底细摸的底朝天?
上衫越不会真的以为他自己烧空了档案室,那些关于他的记录就不会再出现了吧。
“秘党无孔不入,我们知道的东西,可能比你本人知道的还要多。”
陈渊若有所指,可惜上衫越也是个脑子里长满了肌肉的男人。
他已经把自己的那碗面吃的一干二净,只剩下碗底的汤汁。
“是吗,希望你们知道我今天穿的内裤色号。”
上衫越毫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人监视,他擦了擦嘴,看向陈渊。
“既然你知道我的往事,那你就应该明白,我对于自己和这个家族有多痛恨。”
上衫越用筷子做刀,指向蛇岐八家的位置。
“我曾无数次想过拉着这个藏污纳垢的家族一起毁灭,可是让人遗憾的是,天主教徒不能自杀。”
上衫越语气低沉,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