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两年了，”孙科长道：“这两年，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，毕竟据我的观察，你不是一个莽撞的人，或许告诉你更好，可每当我萌生出这样的念头时，他又能克服过来。但说句实话，秦小姐，这一次，既然上天选择了让你见到他，我就一直期望着，你能早些发现真相，早些来找我！”
孙科长的话，让秦晚依心惊胆颤，她几乎不敢问：“所以，我，我还是来晚了吗？”
“这不怪你，”孙科长安慰道：“你已经很快了，我只是，很担心他……”
他咽了咽唾沫，垂下眼道：“他最近的状态差到极致，有时甚至会跟倭国人告假，好些重要的场合他都不在，特高课有些抓捕行动他也不在，我也，时常联络不到他。”
秦晚依手脚发凉，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，连大气都不敢喘，小心翼翼的盯着孙科长道：“到底，是什么病？”
“不是病，”孙科长闭了闭眼，沉重道：“是大烟。”
秦晚依脑子里嗡的一声，瞬间被击的一片空白，她就像听不懂那几个字一般：“你，你说什么？”
“两年前，倭国人开始怀疑他，”孙科长缓缓道：“他为了让倭国人相信，他是为了钱权才进的特高课，不得已让自己染上了大烟瘾，他告诉藤原，他需要钱来抽烟，所以倭国人才敢信他，所以，我才让小胡留在他身边，也是为了照顾他。”
当啷一声，土瓷杯被秦晚依碰到地上，碎了一地，她浑身都在发抖，好半晌，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：“孙科长，让我见他，我必须要见他。”
孙科长取下眼镜，双手搓了搓脸，长叹一声：“我何尝不想呐，他现在的状态已经非常差了，我很怕他会出事，可我已经半个月没有联系上他了！”
他又赶紧对秦晚依道：“不过你别担心，我能联系上小胡，我知道他现在没事。我只是不敢贸然见他。”
“好！”秦晚依手指甲几乎已经把掌心掐出了血，她却无知无觉：“那我要见胡小姐！”
孙科长点头：“可以，不过这事暂时瞒着小程，否则你可能见不到她。”
他道：“今夜不可能了，小胡出来会引起他的怀疑，明天早上吧。”
秦晚依知道，这已经是最快的见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