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以开枝散叶的名义,她肯定不想女儿留在京中给齐国公府丢脸,要是女儿在闽南有个三长两短,不正好全了郡主的心意。”
墨兰趴进林噙霜怀里痛哭。
林噙霜想起白天平宁郡主奇怪的神色,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半点也不为难墨兰,反而高兴地备了一堆聘礼。
等墨兰跟着小公爷上任,出事了,再多的聘礼不都是他们自己家的了嘛。
林噙霜气愤非常,当即就要去找盛纮:“不行,我要把此事说给你爹爹听,让他退了这门婚事。”
墨兰拉住林噙霜,一双眼睛像是水洗的,泛着湿意,鼻子也红红的。
“阿娘别去,我能想到,爹爹、大娘子他们更是早就知道了,他们当时不出声,肯定就是默认了此事,现在去找爹爹,他肯怎么会自打脸面,放弃婚事啊。”
林噙霜一改刚才的喜极而泣,眼中满是心疼和痛恨:“墨儿,他们这是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啊,娘的女儿,你的命怎么这么苦。”
二人抱在一起哭泣,几乎要将眼泪流干了。
“那现在怎么办?难不成真的跟着小公爷去闽南?不行,娘得帮你想个办法,不能让你去那种鬼地方找死。”林噙霜六神无主,恨不得以身代之。
墨兰哭过一场后,反而脑子清醒了不少,不服输地道:“他们都憋着气想看我的笑话,想知道我会不会死在闽南,我偏不如他们的愿!”
她用力握住林噙霜的手,像是要给她力量,又像是给自己找个支撑:“阿娘,你帮我多找一些医书,我要学医,还要去祖母那里,多学些交际往来的事,孔嬷嬷交给我的东西不够用,那我就自己拼出一条路。”
林噙霜不知所措:“这、这能有用吗?”
“肯定有用,瘴气毒虫说到底不过是医毒上的问题,学了医能自救一二,闽南不同于汴京,是个完全陌生的地方,之前学的人际往来都是汴京人家的,对付闽南人肯定没用,我需要祖母帮我一把。”
墨兰语气笃定,让林噙霜也逐渐安下心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