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，如同大病初愈一般。
他用帕子掩嘴轻咳一声，先是给师尊奉上了一杯热茶：“师尊，这是今年新上贡的新茶，虽比不上宗门内的灵茶，但是滋味尚可，您尝尝。”
文曦接过后抿了一口，入口微苦，但是回味甜润，清新扑鼻，确实不错。
见到沈殊的脸色不太对劲，关心问道：“你脸色很差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沈殊原本拨弄茶汤的手一顿，微微笑了笑，笑容轻淡：“无碍，只是夜间受了些风寒，劳师尊关心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，文曦总觉得她这个大弟子，一夜之间似乎与自己疏离了许多，但是也不做多想。
重溟一反常态地默默坐在一旁，看着窗外的落雨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魔道一事，后续如何了？”文曦咬了一口桂花糕，只觉得香气扑鼻。
“尚在计划之内。”沈殊并没有讲太多朝堂之上的事，像师尊这样的方外之人，不应受世俗的太多烦扰。
文曦知道他心里有数，也没有多问。
“师尊何时回宗门呢？”沈殊将师尊的茶杯添满。
文曦这倒愣了一下，随时都行，倒是沈殊这边她不太放心的下，朝堂之间的争斗，她也在其他的小世界看过。
丝毫不亚于江湖上的刀光剑影。
“朝堂之上我难以介入，其他地方或许还有帮得到你的地方。”文曦斟酌着回道。
沈殊垂下眼：“我知道的，师尊。”
“多谢师尊为我着想，只不过徒儿选的路，总归是要自己去走的。掌门那边蠢蠢欲动，师尊还是尽早回宗门解决的好。”
文曦闻言，确实有道理。
谢昱那个狗东西不解决的话，谁知道哪天又跳出来刷存在感了，要完成原主的诉求中，和谢昱不再产生纠葛的话，她还需要在做些事情。
文曦点了点头：“过些日子吧。”
“好。”
沈殊心口微窒，明明这就是自己的选择，可还是难过。
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变化，微微笑了笑，看着重溟若有所思。
待茶尽，炭火也凉掉时。
文曦离开了，一边和零零七沟通着，怎么解决谢昱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