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北山宗负责送菜的弟子。
宁颜卿眼尖地发现这些人身上都有伤。
“这不是我打的吧。”宁颜卿对上向则充满哀怨的目光,摊手说,她如果动手,绝对不会留下把柄,只会痛在筋骨里,而不是表面。
向则无语,“我知道。”
这当然不是宁颜卿打的,这是被欺负的。
宁颜卿看下来,也才知道向则为什么不愿意让这些弟子出面,北山宗的外门弟子日子也不是很好过。
在北山宗内,等级分明。
正式弟子以及外门弟子上下还形成了一条鄙视链,从内到外,从上到下,总有一些排在最底层的人受欺负,像向则这种家世不错,还能在宗门混得不错。
而普通人,可就没那么好运了。
宁颜卿检查过他们的手,厚重的茧子跟布满了青紫的手臂,都是被欺负的证据,向则小声说:“我就说他们是无辜的了。”
宁颜卿没接他们的话,只是随口多问了几个问题,这些弟子也都答了上来。
宁颜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向则见状知道洗清嫌弃了,也跟着安抚他们,可却没注意到宁颜卿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这些弟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