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还没等她回神,裴时肆忽然用力捞住了她的腰,反身就将她摁在身下。
“裴、裴时肆……”
黎酒不由得紧张了起来,她轻咬着唇瓣试图反抗,“我还腰疼……”
“嗯。”裴时肆嗓音酥哑。
他低眸吻上黎酒的唇,缱绻厮磨时哑着嗓音哄道,“那换点别的姿势。”
……
黎酒终究青涩。
这种事情她完全控制不来,被裴时肆揉着小腰拿捏个彻底。
但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。
小酒儿要战斗!
小酒儿冲鸭!
于是,她趁机还了他个狠的,甚至偶时能听到他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裴时肆懒倦地撩着眼皮,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微仰下颌,看着冷白的颈上,尽数都是斑驳如梅的暧昧痕迹。
“啧。”
他用舌尖轻抵了下内腮。
伸手用指腹摁了摁锁骨上那几处,被黎酒气得都笑出了声来。
真行。
他家女朋友真是报复欲极强。
昨天怎么让她羞耻丢脸的,今天就要他陪着她一起把脸丢了。
裴时肆无奈纵容地叹息了声。
那能怎么办?
女朋友还不是得宠着?
于是他没对那些痕迹做任何处理,洗漱完后就离开了卫生间。
黎酒懒在被窝里睡得久了些。
青丝铺枕,被子盖住半颗小脑袋,露出来的部分显得乖软非常。
“铃——”
直到手机闹铃响了起来。
今天要去伊斯坦布尔转机,然后前往卡帕多奇亚,不能赖太久。
于是她慢吞吞地掀开被子起身。
迷蒙着惺忪的睡眼,揉着蓬松微乱的头发,黎酒正准备去沐浴收拾自己,但手刚搭上门把手时——
卧室的门也恰好被拉开。
黎酒顺势抬眸,映入眼帘的是灼眼的锁骨,梅花花瓣在雪地上散落的画面,让她瞬间就清醒了起来。
“醒了?”
裴时肆垂眸懒睨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