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刚才纵欲的并不是他。
声色都与他无关。
虞池恼羞成怒地扭过头看他,她仍然趴在床上,脸颊也紧贴着被褥。
“傅闻礼。”
浸着香汗的头发散落在白色床褥上。
虞池看着傅闻礼,口吻里还有几分娇嗔的意味,“你该不会打算告诉我——你刚跟我做完就又要去医院吧?”
“没有。”傅闻礼口吻淡淡。
他慢条斯理地俯身,膝盖抵在床上单腿而跪,便又将虞池圈在方寸之地,“不是你总喜欢撕我衬衣?”
低沉性感的嗓音荡在她耳廓,微凉的唇瓣又附了过来,“那再来一次。”
虞池:???
她睁圆了眼眸看着男人,脚腕忽然就被他捉住,往他腰的位置一扯——
然后又开始混乱且旖旎。
等虞池像牵线木偶一样被洗完澡后,她缩进被窝里摸过手机,然而很快就像踩了弹簧一般坐了起来,“卧槽!”
傅闻礼从浴室里走出来。
他扯掉腰际围着的白色浴巾,毫不避讳地在虞池面前换着衣服。
听到她惊呼,他掀了下眼皮,“怎么?”
虞池抬起眼眸看着他。
缓了好半晌才道,“我们刚才……那什么的时候,好像不小心摁到手机了,接了个黎小酒的电话。”
但傅闻礼只是挑了下眉。
他掀开被子上床,然后口吻平淡地道了一句,“没事,这种事她比你熟。”
虞池:??????
她茫然无措地眨了下眼睛,随机被傅闻礼长臂一揽,捞到怀里,“睡觉。”
“但是——”
“不睡的话,就接着做。”
“……”
虞池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闭嘴,给黎酒回复了个哭哭,就放下了手机。
而比她还熟这种事情的黎酒,当天晚上就做了一场春梦——
梦里。
裴时肆穿着禁欲感极强的西装,扯着领带朝她覆了过来,咬着她的耳朵缱绻厮磨,气息性感地呼进她耳廓里。
“还想逃?”
他强势霸道地掐着她的腰,从抽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