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酒偷吻了他,悄悄告诉他了个秘密,“也好像,还有一点点喜欢~”
但黎酒也许不知道。
这对她而言或许微不足道的一点点,却淹没了裴时肆的整个世界。
让他臣服。
让他溃不成军。
甚至彻底栽了一辈子。
不过,虽然黎景山的酒量不咋地,但这事儿也只遗传给了黎酒,另外三兄弟的酒量却像是无底洞。
这是裴时肆以前就领教过的。
今天格外不同。
像是将拐走黎家小白菜的情绪都宣泄了出来,光明正大地灌着裴时肆的酒,直到长辈们都散了场也未尽兴。
甚至还玩起了花样百出的酒桌游戏,终极目的倒是很简单——
“今晚不把裴哥灌醉,我就对不起他送我的这辆esse es1!”
黎星栩在旁边笑得有些无语。
他一边摇着筛子,一边看着黎少煊手里那把钥匙,“那可真有你的,裴哥送你辆车,你倒想着把他灌醉。”
“可不能随便混为一谈。”
黎少煊抬手否认他的说辞,然后用骨节敲了敲酒桌,“今晚酒场上是黎小酒的事儿,摩托车的谢还得另说。”
这会儿又不是刚才要管他喊爸爸的时候了,虽然明面上不拦他拐妹妹,但照样得在喝酒的时候算这笔账。
盛夏的躁意已经随晚风散去。
月亮爬上院前那棵参天老国槐的枝头,弯钩似的,映亮着别墅的玻璃窗。
但屋内仍然热闹喧嚣。
酒过三巡。
裴时肆已经被灌得有些醉了。
毕竟有黎家这四个轮着番地折腾,饶是酒量再好也顶不住这般灌法。
黎酒在旁边劝。
黎少煊还理直气壮着跟她说,“黎小酒,这事儿你就别掺和,哥这是在帮你驭夫。”
“狗屁驭夫!”
黎星栩笑着朝他呼过去,“这字儿只有黎小酒能用好吧?你最多算是帮她驯夫。”
黎酒:“……”
可这听着好像也有点奇怪呢?
总而言之。
裴时肆还是被彻底灌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