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~~~”
虞池瞬间被她酥得骨头都软了。
操。
操。
操。
我操。
怪不得裴时肆能觊觎她这么多年。
这他妈谁顶得住啊?
她是男人她也想娶好吧。
虞池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,想起黎酒刚才要拉去民政局的事,只觉得身体打了个冷战。
不行不行……
想娶是一码事她是姑娘是另一码。
虞池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,看了黎酒一眼,就转身逃离了现场。
调酒师也很有眼力见地转身走了。
霎时间。
酒吧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黎酒仍然乖巧地跪坐在沙发上,琥珀似的猫眸里潋滟着光。
许是因为喝醉了。
她脸颊泛着惑人的桃粉色,翩跹的长睫如织雾般水雾泷泷,神态间透着一种勾人却又碰了就犯罪似的纯欲感。
黎酒向裴时肆张开双臂。
她眨巴着眼睛,忽地笑弯成月牙,“时肆哥哥,要、抱、抱~”
裴时肆只觉得有电流蹿过全身。
心弦乱颤。
骨头也跟着发酥发麻。
他敛下眼眸看着跟他撒娇的黎酒,沉默了半晌,用舌尖抵了抵内腮后,嗓音极低极哑地叹了一声,“要命。”
这小妖精是懂怎么磨人的。
偏他又拿她没办法。
裴时肆轻轻地叹了口气,走过去坐在黎酒身边,手臂一揽。
黎酒当时就乖软地缩进他怀抱。
还仰起脸蛋枕着他的锁骨,挺了挺腰板凑近啄了下他的唇,“啵~”
裴时肆的心瞬间柔软得一塌糊涂。
他抬手,骨节清晰有力的长指穿过黎酒的发,温柔地捋着她的发丝:
“喝了多少?”
“唔……”黎酒轻轻摇晃了下。
然后娇笑着搂住裴时肆的脖颈,凑近撒娇道,“就、就一点点~”
裴时肆是相信她的一点点的。
毕竟黎酒在酒量方面确实很菜,就算是低度数的酒也喝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