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了,你快去擦水吧,不然等会儿就要感冒了……”
最后那半句话说得特别小声。
要面子的小波斯猫难得关心个人,好像还怪难为情的样子。
裴时肆哼笑一声,“一起。”
“干嘛一起?”黎酒音量忽然拔高,她睁圆了眼眸不满地看着裴时肆。
但这只花孔雀却不由分说。
连浴袍也不敛了,直接伸手就将黎酒打横抱了起来,“不敢让你离开我的视线,刚好你从温泉池出来也没洗澡,我陪你,一起再重新洗一个。”
他不想把黎酒单独一人留在卧室。
以免她又睡着做噩梦的话,她身边没有他,又或者刚才那场噩梦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其实现在并没有消弭。
黎酒:???
她不情不愿地被裴时肆抱进怀里,带进浴室,还充满怀疑地质问,“裴时肆,你该不会又想做什么事吧?”
“什么事?”
“就,涩涩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不然你干嘛要我跟你洗鸳鸯浴!鸳鸯浴难道还有纯洁的鸳鸯浴?”
“……”
“裴时肆你肯定满脑子黄色废料。”
“……”
“要我提醒你吗?你硬了。”
“黎、酒!”
裴时肆终于忍无可忍,他直接反身把她放在洗漱台上,骨节分明的手掐着她的腰,敞开浴袍领口倾身凑近。
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眸有些深邃,“今晚没想动你,你别招我。”
但黎酒要听话她就不叫黎酒了。
本来就只穿了件性感的吊带真丝睡裙,还是裴时肆给她擦干净身上的水后,亲自给她换上去的。
墨绿色衬着愈显白皙的牛奶肌。
裴时肆半眯着眼眸看她,就算隔着她的睡裙,也好像能透视到下面的滑腻与弧度。
一瞬走神。
他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给她换睡衣时看到的画面,喉结都不由得滚了两下。
偏偏……
黎酒还用莹白的脚趾,轻轻蹭了两下他小腿的肌肉线条,不经意碰到浴袍时,衣角摩擦肌肤引起浑身的酥麻。
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