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不时一阵荒淫的笑,完全没注意到巷子入口的两人。
一个男人突然拔高音调:“我比他严穆差哪儿了,那小姑娘看着清纯纯的,没想到一副浪骚样”
一听到这,严之平立刻暗叫不好。
果不其然,严穆甩开他的手,迈着长腿,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巷子里走。
他身形高大,自带强大的气场,在只有月光的夜,影子如死神降临般罩住那满嘴喷粪的男人。
原本聊得兴起的几人条件反射的瑟缩。
狭小的巷子气流冰封。
严穆勾勾唇角:“说谁呢?”
“”其中一位年长些的男人咳了咳,“严穆啊,没说谁,随便聊聊。”
严穆眼风都没给他一个。
“是吗,”他盯住那开黄腔的男人,似笑非笑的,“没说谁是说谁呢。”
被他盯住的男人叫李海豹,他仗着家里有点权势,梗着脖子硬气地说:“说那姓夏的小骚”
“砰”的一声。
男人的惨叫与骨头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夜空。
严穆勾起半边唇,借着夜色,旁人能看见他狠戾嗜血的眼睛,还有阴森到漫溢出去的语调:“夏什么啊?”
见他明知故问,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,没人敢回答他。
李海豹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拳打懵在地,他嚎叫片刻,狠狠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。
不怕死地接话:“夏听”
只比上次多了一个字,他眼前光影闪过,又一记狠拳不要命地撞到他脸颊。
李海豹再次哀嚎,踉跄后退,身形不稳地栽倒在墙壁上。
严穆唇角弧度不减,迈着运筹帷幄的步伐,用脚尖踢踢他的大腿:“夏听什么?”
“海豹,快别说了,”年长的男人连声劝道,“严穆啊,这事过了,以后咱们都不说了,不说了,行不?”
严之平怕出大事,紧紧抱住严穆胳膊:“哥,算了吧算了吧。”
严穆鼻息淡嗤,他弯下劲瘦的腰背,视线攫住李海豹,轻描淡写道:“再讲她一个字,老子给你偿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