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并不是他应该承受的。
“”严穆双眸暗了几个度,黑的如一汪深谭,“她的话,对我起不到作用。”
起了作用的,是夏听婵后来维护他的话。
是她不假思索,无条件偏袒他的话。
“那就好,”夏听婵讪讪,“平白让你受委屈,挺不好意思的。”
“”
购物车又往前走了一段。
严穆抬睫,平视着前方,不显山露水地问:“为什么维护我?”
“”夏听婵愣了,“你在问什么傻言傻语?”
严穆垂眼,狭长的眸子攫住她,颇有两分压迫感。
夏听婵撇撇嘴角:“我们是战友,维护对方,应该是彼此的责任吧?”
“”严穆瞳中的墨色更重了,“战友?责任?”
他没看出来。
她方才下意识的反应,明明是情真意切。
还是说,这丫头演技太好,连她自己都给蒙骗住了。
收银台近在眼前,夏听婵被他迫人的目光盯得喘不过气,伸出脚尖踢他:“你去装,我来付钱。”
严穆视线定了几秒,缓慢移开。
他一张俊脸板着,气质也生硬,面无表情走到收银台外,准备装东西。
物品一一扫掉,直到购物车里只剩下那只发箍。
夏听婵犹豫须臾,掏出严穆给她的卡,先把之前的那些结了账。
而轮到这只发箍时,她点开自己的手机:“扫码。”
严穆抬眼时,已经把这一切都瞧清。
但晚了。
那臭丫头已经分开结了账。
他细了细眼,倏地咬住后牙,久违的薄怒有些控制不住,把他凉薄的眼尾逼出几点红来。
拿完小票,夏听婵把发箍戴回头上,笑眯眯仰起脑袋:“歪了没?”
严穆一丝眼风都没给她,拎着两大袋东西,转身就走。
“”男人腿长,夏听婵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,她眼疾手快拽住他衣角,“你又怎么啦,我问我发箍歪了没,又没说别的。”
严穆:“撒手。”
夏听婵拽的更紧:“你把我扔下怎么办。”
严穆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