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又低哑的一句:
“得负责。”
给她摸。
但摸过,她得负责。
电影镜头画面一切,旋即进入黑夜,连带着现实中的世界也一片黑暗。
客厅里女孩子绵软的哼叽与呜咽,她小手攥住男人睡衣,拧出厚厚一叠窝在掌心,却又在下一刻,因四肢酥软,无力地松开。
他来势汹汹,过往24年情事一片空白的女孩子承受不住,细细的调抗议:“不要”
严穆扣住她手,将之握进掌心,更加用力地吻了进去。
没给她留一丝可以说话的机会。
清冷的雨天,客厅温度灼烧,搅动着湿润的水声。
不知哪一刻,夏听婵撑不住,严穆深喘着松开她,被情欲磋磨的嗓子嘶哑:“宝贝,我们结婚了。”
“”夏听婵脸颊酡红,拖着迷离的音调,黏黏糊糊的嗯了声。
严穆额头抵住她的,耐人寻味问:“做什么都是可以的,对吗?”
“”夏听婵一只手指抠住他手臂肌肉,小小声回他,“不要。”
严穆:“为什么不要?”
夏听婵抬起颤微微的眼睫:“你今天凶了我。”
“”严穆很淡地掀了下眉骨,“明天不凶就可以?”
夏听婵:“明天回阿婆家。”
严穆顿了顿,不放过她:“后天?”
“加班。”
“”
定格几秒,严穆视线下移,定在她红肿的唇瓣上:“还能扯出什么理由?”
“要来例假,”夏听婵一点都不怕他,明目张胆的把理由扔给他,“一整年。”
“”
瞧瞧这都胡扯成什么样了。
严穆喉咙里滚出几声低笑,拿她没办法:“还真敢说。”
“”夏听婵瞪他,“你知道例假是什么?多久?”
严穆梗住。
他略知一二,但也没那么清楚。
“别的姑娘我不知道,”观他表情,夏听婵洋洋得意,“我的,就是一年。”
“”
严穆默了默,憋了句:“咱得去看看医生。”
“不要,我觉得这样好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