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听婵默了默:“你把这事也告诉人家了?”
“谁不知道啊,”林霜破罐子破摔,“当年闹这么大,警察来来往往好多趟。”
夏听婵捏捏她手:“对方怎么样?”
“不管对方怎么样,”林霜很苦恼,努力思索合适的措辞,“我有点爱无能就产生不了任何波动的那种”
情感麻木了。
夏听婵有点担心:“你要不要介入治疗一下,就算不为找男人,总得有个喜怒哀乐吧?”
林霜叹气:“跟那些男的一比,我更想跟你过日子。”
“”夏听婵顿了两秒,十分诚实,“严穆他会打死你。”
林霜噗嗤地笑了,她抱住夏听婵胳膊:“诶,上次我喝多说漏嘴的事,你俩没吵架吧?”
“吵了,”夏听婵直言,“他那种性子,差点把饭桌掀了。”
“”林霜瞠目,“不可能吧,严穆哥向来冷静,他才像情感麻木那类人。”
夏听婵眨眨眼:“他可凶可凶了”
观她表情,林霜挑眉:“怎么个凶法?”
“”夏听婵耳骨肉眼可见地漫上红晕,“就很凶。”
很凶地亲了她。
林霜拖着调,意味深长:“这么凶啊。”
她话头一转:“严穆哥确实凶,上次你洗澡被王麻子偷看那事,你瞧瞧整个镇子,哪有一个人敢议论。”
“”这事夏听婵都要忘了,“我今天路过王麻子的店时,那店门是锁着的?”
“你没赶巧,”林霜往床上一躺,懒洋洋的,“前两天黄昏,镇子上人最多的时候,突然来了伙人,把王麻子的店给砸的稀碎,虽然没明说,但大家伙谁不知道他得罪了严穆哥啊,这镇子他是待不下去喽。”
林霜打趣她:“严穆哥手腕铁血,大家伙知道是怎么回事,却没人敢议论一个字,都怕得罪了他。”
“”有些内情夏听婵是头次听说,她小声咕哝,“他还让人砸了王麻子的店?”
“诶,”林霜冲她挤眼,神秘兮兮问,“怎么样?”
夏听婵莫名其妙:“我是头次听说这事。”
“不是这个,”林霜笑的诡异,“那个你知道不,镇子里的妇女以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