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伍先生,”夏听婵笑眯眯的,“是不是吓了你一跳?”
“还好,”伍文山轻咳了声,“就是把老板吓着了。”
夏听婵瘪瘪唇,佯装嗔怨某个男人:“他怎么也干这种不靠谱的事。”
跟她一样不懂事。
“老板想您了,”伍文山说,“昨天盘账到半夜才结束,老板是怕吵您睡觉,想着今天早上就能见到,就没跟您说。”
“”
这么说,错误更大的明显是她。
夏听婵不由得气弱:“那、那等他回来,我跟他道个歉吧。”
“”伍文山忍俊不禁,“您能来,老板不知道有多开心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,伍文山简单的帮她介绍了一下住处,等夏听婵把桂花饼啃完,车子已经拐进一个小区。
小区门口装修雅致,汉白玉的景观石上用小篆刻了两个鎏金大字:梵音。
郁郁葱葱的棕榈三边环绕,一座人造青石假山流水迢迢。
总之,这小区一看就价格不菲。
“老板不喜欢别人打扰,”停稳车后,伍文山帮她拎着箱子,“住在最顶层。”
乘电梯上楼时,伍文山嘴巴动了动,似乎有话要讲,却又有些犹豫。
沉默两秒,他开口时带了试探的意味:“太太,您要出门逛逛吗,我安排人陪您。”
“不用,”夏听婵摆手,“我在家待着等他。”
得到这句回复,伍文山悄无声息松了口气。
顶层大门是秘密锁,夏听婵条件反射的输了严穆的生日。
然而密码错误。
“”夏听婵歪歪脑袋,“什么呀?”
居然跟基地的房门密码不同。
伍文山清了清嗓子:“您试试自己的。”
夏听婵顿了顿,果然输入自己的生日。
开锁成功。
“”
房门打开后,伍文山把箱子放在玄关,他没进去,叮嘱道:“您有事就给我电话,我立刻能到。”
“好,谢谢。”
说完那话,伍文山又站了片刻,他嘴角翕动,硬挤了句:“楼下是新搬来的邻居,性子太过热情,老板从不搭理,如果有人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