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吻了上去。
夏听婵被他抵在电梯按键旁边,轿厢的凉意刚渗进后背,即刻又被男人的炙吻给驱散。
她承受不住这种热烈,小声的呜咽,似乎是在提醒他轻点。
严穆压在她耳畔粗喘,嘶哑的嗓音烫着她耳肉:“可以了,对吗?”
“”明白他的言下之意,夏听婵一张脸烧了又烧,糯着调嗔了句,“我怕。”
“嗯?”严穆薄唇轻蹭她耳骨,“我也怕。”
夏听婵缩缩脖子:“你怕什么?”
严穆压着气息笑:“怕弄断你腰。”
“”
满腹的紧张被他这句调侃的话给逗没了,夏听婵小拳头敲在他胸膛,亦怨亦嗔:“不会!”
谁家腰能这么轻易被弄断。
电梯门开,男人行事果断又急迫,脚步略微跌撞,搂住她往家里走。
天色渐暗,门开后屋里光线弱了几度,严穆随手把箱子扔一边,大衣和花束也落在了地板上。
没给她讲话的时间,他不假思索横抱起她,几步进了卧室。
夏听婵快哭了:“没、没换衣服”
“乖,”严穆动作急躁,细细密密的亲她,“就这一次,嗯?”
他实在等不及了。
一身的理智与克制通通化为灰烬,空旷了三十年的欲望在这一刻到达巅峰,简单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体内的渴望。
女孩子娇气,稍微重一点就要掉眼泪,严穆忍得辛苦,低哑着声哄她求她。
“老公年纪大了,你疼疼我,嗯?”
夏听婵抽答着推他,就是不愿让他近身。
严穆快被她逼疯了,一只手控住她两只乱扑通的手腕,俯身咬住她一点唇肉,不容拒绝又强势的动作,深喘道:
“宝贝,明天给你下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