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讨回公道。
“严穆,有时候觉得挺好笑的,”夏听婵很轻的开了口,“像我爸和你妈,说他们是坏人吧,又不能够,是好人吧,也能扔下自己小孩不管,疼你的时候是真的疼你,不要你的时候冷血的还不如个外人”
这番话又颓又丧,充满了对人性的失望。
严穆目光温和,哄小孩似的,循循善诱:“趋利避害是本能,所以义无反顾才更珍贵,没必要去研究人性,选你喜欢的相处就行。”
“”夏听婵压一压唇角的弧度,“我喜欢跟你待一块。”
严穆喉咙里沉出笑:“那要不要跟我回深港?”
“”
“所以,”严穆目不转睛盯着她,一字一顿道,“都是哄我的。”
夏听婵:“”
想笑。
这男人上一秒还能心机深沉的跟她谈论人生,下一秒就开始赖皮跟她算账。
“我是位老师,”夏听婵忍笑,认真道,“下年还要考试,得学习呢。”
哪有时间跑他那边玩。
严穆薄唇稍抿了下:“太辛苦就不做了”
夏听婵用眼尾瞥他,吐了句:“我喜欢当老师,就喜欢看你跟何明哥一见到我就腿肚子哆嗦的样子。”
“”严穆额角抽了,“我不怕。”
夏听婵拖着调:“哦~”
严穆气到头大,咬重了字强调:“我真不怕。”
“”夏听婵憋笑憋到肚子抽筋,“好,我知道你不怕。”
不知道是谁哟,被她请进办公室时,连椅子都不敢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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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四方镇后,两人陪李玉芬和严归一简单的吃了个饭。
许是知道严穆要赶回深港,严之平和林霜一起来家里小坐。
期间,严之平有关于创业的问题需要问严穆,两人便移去客厅,而夏听婵在卧室帮严穆收拾行李。
林霜盘腿坐在地上,好奇问:“这同母异父配型的概率有多大?”
“总比陌生人高吧,”夏听婵也不清楚,“主要我婆婆好像不能再生了,所以严穆是她唯一的希望。”
林霜撇撇嘴巴:“不是我咒她小儿子啊,能治好最好,若治不好,严穆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