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。”
“哈哈哈,我还没来得及夸,”医生大笑,“你这老婆一会当妈,一会当闺女,被闹的一点都不无聊了吧?”
严穆眼中漾出笑:“是。”
医生离开后,夏听婵握握小拳头,压着声不愤道:“他居然说我是你妈?”
“”严穆被呛了下,“别骂人。”
夏听婵不可思议:“我是你妈怎么就骂人了?”
严穆眉心跳了:“还骂。”
顿了数秒,夏听婵垂下脑袋,肩膀轻轻颤动,止不住地笑了出声,像是觉得格外有意思,她笑到话都说不清楚:“我是你妈是你祖宗是你的老天爷爷”
严穆气笑了,手指收着劲弹到她脑门上。
笑了半晌,夏听婵终于敛住,她捧着水杯,谄媚地递了过来。
“严穆,”她笑的很甜,声音也很甜,“你别羡慕别人哟,你有一个世界上最爱最爱你的老婆。”
这几天黄素的态度她看在眼里,栋栋年纪小,又得了重病,理应得到她更多的照顾。
但她对严穆不经意间的漠视,即便伪装过,也确实能捕捉到一两分她的不在意。
严穆那么精明,善于体察人心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。
严穆深出笑痕:“我不是小孩。”
“谁说的,”夏听婵把玩他一根骨骼嶙峋的手指,“你住院呢,别管因为什么,都可以跟我行使小孩的特权。”
“”严穆眸色愈发温柔,“那夏老师能不能躺上来休息一会?”
夏听婵睁圆了眼:“你敢睡老师?”
“”
夏听婵又开始笑,她乖乖地爬上床,腻在他怀里撒娇。
严穆觉得,如果住院是这样的话,他能住一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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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髓移植结束后,严穆的任务就完成了,至于栋栋那边能不能成功,后期会不会发生排异,都是需要医生和黄素操心的事。
黄素和她老公弱弱的提议想要请他们吃个饭,严穆无动于衷的拒绝了。
许是知道他性格冷硬,亲情观念极为淡薄,黄素怯怯的将视线落到夏听婵身上,渴望她能帮忙求求情。
夏听婵莞尔,客气道:“妈,就事论事,我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