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穆穆的特权。”
严穆眼尾笑痕加深,侧了点身子揉乱她一头长发。
到家之后,夏听婵压根没有吃雪糕的机会,在外面一派正经的男人关掉门后,来势汹汹的将她抵在门板上吻住。
屋子里恒温开着,凌乱的喘息夹杂着女孩子碎到不成形的抗议。
“乖,”严穆咬住她耳垂,手指勾住她牛仔裤边缘,哑声哄她,“该适应了,嗯?”
夏听婵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,酥软在他怀里:“没有。”
“”严穆的手掌托住她臀,往自己身上按压,“都不敢用力,你自己来,嗯?”
女孩子呜呜嘤嘤,似泣非泣,被他撩拨到失去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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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甜甜的酣睡,夏听婵累傻了,脑袋闷在枕中,任凭严穆怎么哄她都不愿意起床吃饭。
而她更不允许把饭端进卧室。
“有冰淇淋,”严穆半蹲在床沿,指尖描绘她脸上的轮廓,“不吃了?”
夏听婵眼皮子都没动一下,闹脾气的把脸扭向另一侧。
大概是嫌热,被子只盖到肩膀,露出的那块雪白皮肤上深深浅浅被疼爱过的痕迹。
严穆轻咳,知道把人折腾狠了,分别一个月,原本想慢慢来的,谁知一碰到她就失控。
“那再躺十分钟?我再去烤个布丁给你,行吗?”
女孩子连后脑勺都没动一下。
“”严穆压下笑意,倾身在她脸蛋上吻了下,“睡,好了喊你。”
夜色已浓,等男人出了卧室,夏听婵恼意横生。
她居然。
从中午。
被折腾。
到。
晚上。
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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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灯光明亮,正在保温的饭菜弥漫着勾人的味道。
将蛋奶液放进烤箱后,严穆沉下眼睫,表情渐渐阴郁,须臾,他手机响了,接通后,对方不知讲了什么,严穆眉骨抬了下:“店老板不是他?”
“对,”来电人汇报,“老板姓张,有个儿子也姓张,不姓金。”
厨房通风窗宽敞,隔着大面玻璃窗,严穆抬头望向空中清冷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