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盘在大白鹅身上,将唯一的一条被子裹住自己,闷闷的发脾气:“冻死你。”
严穆不搭理她,老神自在的拿了本书,倚着床头灯看了起来。
默了须臾,夏听婵悄悄回头觑他,见他如老僧入定,一股子邪火蹭地冒了出来。
她嗖地下把被子掀开踢掉,没事找事:“冻死我自己!”
“”严穆眉心跳了下,长臂一挥,被子转瞬又回到她身上,“别胡闹。”
“你说你错了,”夏听婵直勾勾盯住他,“不然我就把你踹下床。”
严穆眉骨轻挑:“我哪错了?”
“”夏听婵凸了凸唇,“你弄脏了我的大白鹅。”
严穆倏地闭上眼:“让它来把我咬死。”
“”
沉默。
短瞬后,夏听婵有点想笑,她支起上半身,拎着白鹅的嘴巴抵在他脸颊:“它来了它来了,它带着被弄脏的嘴巴走来了。”
“”严穆忽地睁开清冷的长眸,手掌用力摁住她脑袋,“夏听婵,你瞧不出来我在生气?”
夏听婵不易察觉地鼓了下腮。
她瞧出来了。
但她就不说。
也不哄他。
严穆盯住她明亮的眼睛,咬重了字问:“饭桌上,你为什么踢金岁荣一脚?”
“”夏听婵眼睫快速眨了两下,装傻充楞,“有吗?”
“是我傻,还是你傻,”严穆眼睛都气红了,“你知道那一脚会让他浮想联翩吗?”
夏听婵大脑懵逼片刻:“想什么?”
“想你是不是在管教他!”严穆一字一顿,“想你是不是在关心他!”
“”
场面诡谲的静寂下去。
夏听婵有一秒的恍然大悟,难怪金岁荣没走,又打了个回马枪来守她。
她自言自语:“苍天呐,男人的脑回路,原来是这样变态。”
“”
语毕,她望着气到语塞的男人,定了几秒后,她小手忽地掐住他脸颊,用力捏了两把。
“好了,”夏听婵很公平,“也打你了,别吃这个醋。”
严穆气到无言以对。
“但你不能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