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。”
严穆心脏被绳子勒住,细细密密的疼,喘不上气的疼:“你别哭啊,怎么哭了”
“你老实说,”夏听婵发了狠,抽泣着,“敢撒谎,我一定跟你离!”
“”严穆唇角抿直,须臾又松开,老实道,“跟金岁荣赛了个车。”
夏听婵一脸懵逼,僵僵地顿在当场。
他为什么会莫名其妙跑去跟金岁荣赛车?
还背着她?
严穆唇角翕动,又小心瞥她神色,不声不响的将这事和阿婆的手术有关给掩饰下去。
他避重就轻:“给他点教训。”
“”夏听婵花朵似的唇微张,似乎想说什么,又通通咽了回去。
沉默须臾,她垂下眼,情绪比方才平稳许多:“去医院。”
“不用,”观她神色,严穆那口屏住的气并没有松,“想说什么的?”
像是一个字都懒得讲,夏听婵忽地背过身,直直去了衣帽间,咣咣的把大皮箱拖出来,不假思索将几件衣服扔了进去。
严穆心口不由得缩住,三两步下了床,弱弱地认怂:“去医院,去。”
夏听婵没吭声,脸上表情尽敛,与她平时爱笑爱闹的样子截然相反。
闻言,她随手捞起两件长款羽绒服,一件扔给严穆,一件自己套在身上,一字不吭的拎起车钥匙往外走。
“”严穆巴巴抱住羽绒服,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,“不生气,真没事”
示弱的话没讲完,女孩子一个顿足,冰冷的眼神望向他搭在臂弯的羽绒服,严穆倏地住了嘴。
他抿抿唇:“我穿,不生气。”
他手脚都有伤,穿衣服时动作因疼痛会不由自主的僵硬,严穆咬牙忍着,面上愣是什么都瞧不出来。
夏听婵的眼睛又红了,她啪的拍掉他手,将衣服接了过来,表情冰冷,动作却柔到像伺候婴儿,一点一点将羽绒服套在他身上。
拉拉链时,夏听婵半蹲下去,任由男人高大如山的站着,她小手捏住两边拉链,踮着脚一直拉到他下巴上为止。
“”严穆咽咽喉咙,嗓音紧绷,想要抱一抱她,“宝贝”
夏听婵反应很快,在他手还没碰到时倏忽转身,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