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织参与训练,那训练程度呢?
她说会不会比训练受得苦还痛苦。
君屹石岩边的手已经成拳,可想而知雌兽会在这过程中遭遇极为痛苦的训练。
这是一种折磨。
对雌兽的折磨,也是生生在打每一位说要尊敬保护雌兽的雄兽们的脸。
但这些情绪,他并不会呈现在面上,甚至君屹还能认真去观察她脸上的神色,看她是否因不美好的记忆,表情有没有带上痛苦和难过。
万幸的是,没有。
她的神色平静,只是神态专注且执拗地保持着原来动作,等着他的开口回应。
君屹垂眸,鸦羽盖住了他眼底的晦暗不明。
只是这一次声音清润了一些,带着肯定的回复,伴随空气中旖旎朦胧的暧昧因子,一同融入进姜婳末的耳膜里。
“会的。所以你不能再遭受痛苦了。”
“我可以帮你解毒,你,允许吗?”
抬眸时,君屹深邃如墨潭的眼眸重新看向姜婳末,那神色,那语气,犹如大海原本处在汹涌奔腾之中,却生生主动被停滞阻隔,只等那放行的细弱竹竿落下,才敢进一步前进,翻涌。
他在克制,也在忍耐。
“可以。”姜婳末几乎想也没想便答应了,只是反应过来后,她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道:“可是我还是需要你的血。”
君屹笑了,心脏处的束缚感已经扩展蔓延至胸前外沿,他在刻意控制渐乱地呼吸频繁,才不至于感到窒闷窒息。
他必须抓紧时间了,至少,必须解完她的毒。
“可以。我给你。”他利落地回应。
大海获得放行许可,终于再次奔腾、翻涌,奔赴那岸边火柴人,生生将它圈入自己的领地范围里。
君屹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指腹,下一秒,一只手直接抓住她抬起的手腕,然后顺势向他身前一带,姜婳末没有反应过来,惊呼一下后,向前趔趄一步,君屹另一只手直接揽上她的芊芊细腰,刻意留心没有触碰她的伤口,然后往旁侧调转她趔趄向前的方向,自己身影则后退一步错开她的脚步,再倾身向前。
于是姜婳末便正面贴着岩石上,她的手臂撑在岩石上,接触皮肤传来一阵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