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真当京城是秦家地盘,您孩子是人人羡慕的皇帝?您究竟哪来的脸命令我家浅浅伺候那根烂黄瓜啊?”
“你!!”
秦母反应再慢也看出苏简简方才是装出来的,顿时怒火攻心,从未有人侮辱淮宇是烂黄瓜:“你不要给脸——”
“哦,给脸不要脸是吗?”
苏简简打断她,瞧见她气急败坏地模样,笑着说:“我们脸皮哪有您厚啊,我看您是屁股上描眉画眼,好大的面子,值得我跟您比较。”
“没镜子总有尿吧,您撒泡照照,恶毒嘴脸跟您儿子一模一样,年纪这么大了,闲得发慌就回去洗洗您儿子的苦茶子吧,顺道检查一番里面有没有鸡粑粑,说不定您儿子会给您带个杂种回来呢。”
此话一出,秦母面色惨白。
前两日调查秦淮宇跟苏浅纠葛的时候,意外得知儿子包了一个养鸡场。
甚至常常出现在那儿,属于第二个家。
她命人观察过,发现里面有不少死了的家禽。
秦母看到了照片,当时隐隐感到不对劲,有个荒谬的念头闪过,但被她摒除掉。
无论真假,她都要保护儿子的隐私。
眼下被人赤果果的摆到明面上。
秦母顿时感受到威胁,她鼻孔一张一缩,嘴唇紧闭,身体颤抖着,怒火仿佛烧到了嗓子眼,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苏简简无视她的愤怒,持续输出。
“当然啦,这可是真杂种,如何,是不是很开心很激动呀?您骂我家浅浅的时候,骂得贼溜呢,您不是讨厌野种么,现在有个杂种孙子,应该好好庆祝一下,毕竟跨物种研究的突破出自秦家,可不得昭告天下嘛。”
苏简简笑容灿烂:“您这是新娘子跳伞,喜从天降呀,我先在这儿恭喜您啦,秦杂种太太。”
“轰——”
火山爆发。
“啊啊啊啊啊!!!”
秦母眼神充满怒气,发疯似的尖叫。
她扔下手里的奢侈品包包,扑向苏简简,恨不得掐死对方。
苏简简看她像头疯了的狮子一样,正准备心中默念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一个身影立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