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的眼睛，「小心，我正在看着你。」”峻纬若有所思的跟着画像人物的视线行走，
“如果我们站在这儿，他们看过来。”
小齐的目光跟随，指指两侧：
“直视我们的就这两个啊。”
峻纬步履停顿，再次抬手：“你怎么确定这个没有在直视我们？”
小齐前后对比：“斜着眼神不算，我在看着你的眼神才是。”
“那这种就属于直视？”峻纬侧头，指向一旁。
“不是呀，”沈语鸢顺利加入对话，“我的角度不是呀。”
“那以你这么说的话，那这个在看我啊，我在这边啊。”石凯指指自己，指指画。
又指指摄像机，指指另一幅画：“那个在看她啊，她在那边啊。对不对。这几个为什么不算呢？”
“对呀～”沈语鸢认可的看向石凯着急忙慌的手指头，“而且我好几个机位呢！”
“你们怎么这么慢啊？”
九洲的声音从对讲机内传来。
四人暂停思考，二人对视——
对讲机被丝滑递入峻纬手中，小齐嫣然一笑：
“九洲好像有事儿找你。”
“阿—嚏—！”
巨大的喷嚏在对讲机那头响起，收获预感的补充说明立刻跟上：
“……但是不要放弃哦~加油~”
“诶，他就这？”石凯一脸无语的看向纬钧——
两人默契对望，对讲机流畅归位。小齐表示赞同的拍拍凯凯的肩，峻纬紧接着开口：
“……因为有很多的眼神，都指向中间的。我在想眼神，可不可能互相指，指到一个地方。”
“是的。”小齐抬眼看向四周，握着对讲机的手停驻在半空，流畅划过各个相框，“那这个下来……从这个眼神，看到这儿……”
“到这儿！”
“2！”
“她看到下面，然后他看到这儿！”
“她往下看的……”
“7！这是个7！”
……
—
场景在沈语鸢的走神中切换，阿蒲横向睡姿覆盖整个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