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用力,张喜顺的肋骨以一个夸张的深度被按下,看得我心里发紧。
我大吼道:“你他妈轻点,老爷子肋骨都得被你干断了。”
“轻个勾八,老子是护士出身,你懂个鸡儿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认识好几年了,我从来没想过四驴子是个护士。
四驴子真有劲,呼哧呼哧用力按,按压到一定次数,四驴子又往张喜顺嘴里吹气,没有丝毫嫌弃的感觉。
此时,四驴子光辉伟大的形象再次展现,让许某人佩服的五体投地,他是春天的甘苦,是夏日的清风,是秋日的金黄,是冬日的暖阳。
按了两分钟,张喜顺的身体有了反应,他抽搐一下,眼睛慢慢睁开了,满脸惊讶地看着我们。
四驴子道:“大口呼吸,快呼吸。”
“咋”
四驴子啪得一声甩了张喜顺一巴掌,大吼道:“别说话,赶紧呼吸。”
张喜顺呼哧呼哧地喘气,四驴子额头上都是汗。
过了得有十来分钟,张喜顺缓过来了,他狐疑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四驴子怒骂道:“他妈的,救你,你还不领情?”
我接话道:“你为啥上吊啊?”
张喜顺骂了一句,怒声道:“你个瓜怂才上吊呢。”
四驴子拿起刚才的上吊绳,也怒了,他回骂了一句道:“你看看,上吊绳还在这呢,你要死回去死,别他妈死我们面前。”
张喜顺满脸疑惑。
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,问道:“刚才,你上吊,没有印象吗?”
张喜顺摇了摇头,又摸了摸脖子,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,张喜顺满脸惊恐。
看张喜顺的反应,我相信他是无意识的上吊,或者说,梦游中上吊。
想到这些,我顿时起了一后背的汗,我想到了刚才的梦境,如果我去树上摘桃子,恐怕我也得找根绳把自己给吊死了。
一瞬间,我相信张喜顺说的故事是真的了。
那个土丸子,肯定有点问题,气味能让人产生幻觉。
明白过来的张喜顺也觉得后怕,他坐在火堆边一言不发。
休息了好一会,我给四驴子发了个烟道:“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