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入巧克力,这玩意含化了也能提供点热量。
吃完东西后,我们没有商量,几乎是共同的决定,我们得先出山。
几个人轮流背着受伤的二人往村子里走,期间摔倒无数次,但也得抹一把脸,咬紧牙关往外走。
铁柱的体力比我们都好,他背人的走的路程最长。
快到村子前,我提前打了急救电话,让救护人员在村口的公路等候。
救护车将人拉到了县医院,我和四驴子陪同,刚进入急诊室没一会,医生把我们叫到了一边,先下了病危通知书,然后告诉我我们医院条件有限,二人伤的都不轻,不转院可能活不了了。
花木兰和赵悟空被抬上了两辆救护车上,连夜送往市区的大医院。
期间花木兰的心跳还停了一次,被医生除颤仪救了回来。
医生说花木兰大概率是胰腺炎,去大医院也得进重症监护室,我想询问更多的情况,不过医生不让我说话打扰,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监护仪器的屏幕。
救护车内的仪器叮叮作响,每一次响起,我的身体都激灵一下。
县医院提前和大医院有过联系,到了地方二人直接被医护人员推走,在这种地界,除了木讷地签字和交钱,我们什么都做不了。
赵悟空颅脑骨折,花木兰胰腺炎,都是要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