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见到赵母如此伤心。
“姨,别哭了。”
“哭出来,心里好受一些,除了哭,我还能怎么办?不和你这样,我也得用这种方式去求别人。”
“你擦眼泪的不是毛巾,是我的袜子。”
赵母猛地扔开我的袜子,哭的更伤心了。
此时,我必须心如铁石,赵母没少给我下套,我不能再伸着脑袋往里钻了,不明不白的活儿有可能动了别人的蛋糕,我可不敢干。
即使有猴哥作为保险,我也不能冒进,出了事,猴哥有人救,我和四驴子谁来管?
想象一个画面,一个泪眼婆娑的美艳少妇坐在床边哭哭啼啼。
她穿着黑色连衣短裙,长度恰好到处,可用若隐若现和欲拒还迎来形容。
两腿又直又白,白的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的青色血管。
表情更是丰富多彩,七分为难,二分委屈,还有一分不知所措,像极了小鬼子电影中做最后挣扎的女菩萨。
她关上了宾馆门,宛如在告诉我可以随心所欲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四驴子那边还没传来消息,房间内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,总觉得只差一层窗户纸了。
说心里话,我只想演戏,真没想过要假戏真做。
“许多,你心里想的什么我知道。”
我菊花一紧,打岔道:“我想安全地找到墓,赚不赚钱无所谓,就算是把我的钱都赔光我也愿意,猴哥是我兄弟,是”
话还没说完,赵母风情万种地盯着我,弄得我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,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你和四驴子看我的眼神就不对,你,帮帮我。”
“理智一些,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不想再落入你的圈套了。”
“我父亲在于阗消失了,你答应过我帮我去寻找尸身,我一直没找过你们,这次真是万不得已了,实在没办法了。”
“我觉得以你的能力,想要逃出去,轻而易举,不管是去毛子国还是去其他国家,都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。”
赵母咬了咬嘴唇,我心里暗骂这娘们真有手段,每一个动作都在触碰我最后的底线,在与我仅存的理智抗争。
“究竟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