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之后,有一次我去饭店吃饭,一桌客人把我当成服务员,让我给他们拿一副碗筷,可能咱给人的气质就不像是有钱人。
不光我一个人,假如我们几个去高尔夫球场,个个都是球童,人家大老板挥杆之后,我们得喊漂亮,然后伸手拿小费。
不过就我们几个在一起,扯犊子乐呵就行了,没必要考虑那么多,我也不想邀请新人入伙。
次日一早,一群人聚集在姚师爷打探孔的地方。
其他三伙人,个个带绝活,祁把头的人打探坑十分牛逼,根据土层的高度和手感,直接找到了疗养院的入口。
孙把头也不差,他们负责挖盗洞,将沙子清理成半坡状,然后洒水固定,水结冰后,沙子也没了流动性。
挖土的方法也很特别,他们不用土铲、或者旋风铲,而是直接用取芯机。
砖头直径二十公分,长度大概八十公分,取芯机放在带有链条的折叠钢架上,轻轻往地上一压,可谓是一杆进洞。
听说这种取芯机是工程中用来取混凝土用的,面对土质地面,和切豆腐也没什么区别。
梅花形取土芯,然后再用撬棍把中间的部分一敲,清理出来就是盗洞。
万把头说这种方法对周围的土扰动很小,盗洞更稳定。
围观打盗洞的时候,姚师爷拍了拍我的肩膀,示意我跟着他。
见面以来,我还没有单独和姚师爷说话的机会。
“许多呀,你们发现的地方,按道理来讲,你们不用下去,可其他三伙人,我也不熟悉,怕他们私藏啊。”
“师爷,我们下去。”
“嗯,行,肯定不让你白出力。”
姚师爷没说之前,我觉得下墓没什么,千辛万苦找到的东西,肯定得下去瞅一眼,这么一说之后,我觉得我们又被姚师爷当枪用了。
还有就是姚师爷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,有一种隔阂感。
我想找四驴子说说,可四驴子根本不干人事,白天晚上只顾着享用姚师爷带来的礼物,只有在休息的间隙,才出来和我们说两句话。
短短一个晚上,四驴子的脸色由黑变白,惨白。
孙把头一行人只用了两个小时就挖到了大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