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！”
女人依旧是那副表情。
四驴子捡起手枪，来回摆弄几下，然后对我点了点头，是真枪。
我有点懵了，这唱的是哪一出，故意过来送人头吗？
图啥呢？
我们三个轮番审问女人，这娘们一直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。
大约过了十来分钟，突然有人敲门，吓得我一个激灵。
“谁啊？”
“开门，警察查房。”
我脑袋嗡的一下，这娘们被四驴子扒的一丝不挂，手脚又捆着呢，我和警察实话实说，警察也不能信啊。
警察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。
“开门、开门。”
我指了一下四驴子手中的枪。
四驴子明白了我的意思，直接把枪扔到了床底下。
我趁机把女人扔到床上，没等我解开绑住手脚的毛巾，警察已经刷卡开门进来了。
进门的就有四个，走廊里应该还有人，寻常查房不会出动这么多警察，应该一个警察带着一个辅警。
两个警察手持执法记录仪，另一个警察在房间内检查。
“你们干什么呢？”
“嫖娼。”
我回答的毫不犹豫，四驴子用脚尖碰了我一下，我明白他的意思，他想让我说约炮，这样说不定能糊弄过去。
但此情此景，说别的都是狡辩，不知道对方的名字，也没有任何聊天记录，说约炮，阎王爷都不信。
还不如说是嫖娼，大大方方承认，就说是在路边找的。
妈的，又他妈中计了。
警察询问那个女人，那女人竟然开始用手语比划，手语十分熟练。
聋哑人？
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，早知道是聋哑人，我还审问个鸡毛了，把狄仁杰整来，也是大眼瞪小眼。
这下完犊子了，嫖娼都是小事，最多拘留而已，可房间里有四个人，这属于聚众淫乱。
我在监狱里面待过，三人及三人以上的集体淫乱活动就可以定聚众淫乱罪，一般是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或者管制。
当年南京工业大学的马教授因为交换伴侣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