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哥,咋办呀?”
“死了就死了。”
“尸体呢?咋处理。”
“先别管了,你俩赶紧用浴巾把地面上的血迹清理一下,先清理走廊,然后关门处理房间的。”
四驴子试探道:“要不报警呢?”
“螺丝刀上有你的指纹,你房间内有鲍碧池的血迹,报警,你说得清吗?赶紧的,干活。”
我把鲍碧池拖进卫生间,她应该已经死了,我坐在马桶上连抽了两根烟,后怕席卷全身。
如果报警,上有四驴子带手印的凶器螺丝刀,下有四驴子的体液,这件事怎么都说不清。
楼道里虽然有监控,但鲍碧池说过她的手机能干扰监控,我们也不能指望监控来洗脱我们的罪名。
对方这么做,无非是更有效地控制我们。
四驴子的房间有一把螺丝刀,我估计螺丝刀不止一把,铁证肯定已经被人带走了,床头柜那一把,只是提醒我们听话的剑。
那么,至少还有一个未知的人参与了这件事。
四驴子和花木兰疯狂地洗毛巾拖地,其实这么做,对于警方来说,没有任何卵用,人家用机器和灯光一验,便能发现存在过的血迹。
擦干净点,只是不想让服务员和其他住宿的人发现,没人报警,我们就能多争取点时间。
花木兰擦汗道:“咱们跑不跑?”
“不用跑。”
“万一他们报警呢。”
“我觉得不会,咱们对他们有用,还需要咱们找他们想要的东西。就算咱们现在跑了,等酒店发现了尸体,也会报警,凭借咱们的信息,一样能找到咱们。”
花木兰抿了抿嘴,又点了点头。
这是个死局,玉皇大帝遇见了,也得秃顶。
而且,对方极其熟悉我们的性格和思考方式,已经算出来四驴子会睡鲍碧池。
可怕。
遇见这样的对手,我只能用可怕来形容。
眼下,最好的办法是先处理尸体。
如此条件下,在酒店肯定没办法处理了,想运出去,得用行李箱。
深更半夜,也没地方买行李箱。
等待,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