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驴子知道自己不用下去了,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变好了。
“狗哥,有道是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万一你出不来,咋整,留个后吧。”
我知道四驴子没安好心,哼笑道:“咋地,你要认我做干爹啊,行,你先给我磕个头,咱爷俩的关系就算成了。”
“不是,人家和你说正经事,你扯犊子,真留个后。”
“干啥?嫖娼去啊?我替你送死,你请我嫖娼呗?”
“你他妈都快死了,嫖个鸡毛,浪费钱,我带你捐精去,听说捐一个能给万把块钱,我带你去,拿到奖金,我嫖娼花一半,剩下一半给你烧纸。”
我心里把四驴子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,人家常说古代地主逮到个蛤蟆就得攥出来尿,四驴子已经进化到要给我攥出来精这一步了。
可耻。
比他妈周扒皮还可耻,竟然想压榨我最后的价值。
蒲家三兄弟还需要准备几天,四驴子几乎是生拉硬拽把我带到了合肥,要不是捐精需要三到六个月的流程,许某人真的得去那个小黑屋里打飞机了。
别人有难,兄弟们有钱的出钱,有力的出力,许某人有难,四驴子还要带我去捐精赚钱,仔细想想,我活得真可悲。
返回凤阳后,钢板笼已经焊好了,一共做了两个,一个是我们进去时用的,另一个是待我们出来时,迅速替换,堵住缺口。
我们试了一下,三个人得把身体开发到极致,才能勉强关上底板。
三个人几乎是铁罗汉的造型,我蹲在最下面,上面是川娃子骑在我脖子上,最上面是花木兰,剩下的一点空间还要塞入氧气瓶和川娃子的工具。
毫不夸张地说,裤衩子里都得塞点强光手电的电池,屁股沟那一点空间,也得利用上。
试验了三次,其过程也算顺利。
越是顺利,我心里越感觉不安。
刚开始在凤阳找大墓的时候,斩龙人各种使绊子,现如今我们准备动手了,斩龙人怎么没动静了呢。
我真怕斩龙人憋个大的,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。
花木兰也有这方面的担忧,于是我俩商量了一下,去找了姚师爷。
“师爷,斩龙人怎么没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