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四驴子,四驴子看着我,虞青莎扎着双马尾低着头,如此香艳的一幕,我不由得感叹四驴子有手艺。
四驴子骂道:“看啥啊,你要给你爹推屁股啊。”
我尴尬地关上门,奈何刚才太用力了,门框子都快掉了。
总之,我走了,尴尬就轮不到我。
此时,我又开始琢磨晚上都谁下水的事。
川娃子必须得去,四驴子是力工,许某人当军师,我们三个人是固定的,就看再带谁下去了。
其实,我主要纠结的点是秃瓢,花木兰肯定得留在外面,那姑娘脑子好用,万一出事了,她有办法救我们。
把秃瓢留在岸上,我担心他找点人玩阴的,万一找点人把我们留在岸上的人给绑架了,我们还得搭点钱。
要是把秃瓢带下去,留在岸上的人没办法和当地人沟通,听不懂本地话。
本地人说这个那个么么哒,我们得听成嘻嘻哈哈摸大扎。
沟通是个问题,把秃瓢留下来也是个问题。
不是许某人以小人之心揣测他人,是他娘的秃瓢底子本来就不干净,早些年,也是干偏门,这类人,脑子里只有赚快钱,落井下石的事也没少干。
还是那句话,有良心的人,赚不到快钱。
所以,我不得不防着秃瓢。
如果把花木兰和赵悟空留在岸上,三个人下墓,人手肯定不够,既然这样,还不如把黄老板牵扯进来。
我给黄老板打了个电话,黄老板堪比及时雨宋江,他说他也在安徽,三个小时左右到我这。
“黄爹,你在安徽干什么?”
“你他妈以为去北京开会白开的啊,全都是消息,来安徽整点新能源,投资一个亿,对外报十个亿,然后能从国家薅五六个亿的补贴。”
我顿了顿道:“要不然,我跟你干吧。”
“呵呵,狗肉上不了席面,这个财,只能是圈子内的人得道,你黄哥开个会,关系疏通完了,各省要出的政策也打听明白了。”
听黄老板的意思,这老爷们马上要去天庭上班了,玉皇大帝把调令都下了。
“黄爹,你这么牛逼,要不你把欠我的钱先还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