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说了一句人已经救不回来了。
张启灵看见万舟神色有异，又补上了一句，“昨天，你对吴邪也用过。”
听见此话反应最大的不是万舟，而是一旁的吴邪。
吴邪一脸疑惑，“什么？小哥你说的什么？什么对我用过。”
张启灵没有解释，他的眼神一直盯着万舟的眼睛。
“解释。”
这是张启灵对万舟下的最后通牒。
万舟已经能感受到张启灵身上的杀气，但他现在又不知道说什么，他又不是吴邪，他怎么明白张启灵让他解释什么？
任清卿的死因？
他的眼睛为什么是紫色？
还是别的什么，万舟面露疑惑，也看着张启灵。
只一眼万舟身上汗毛直立，心跳也加快了几分，他真的在张启灵眼中看到了杀意。
万舟被抓这几天，张启灵对自己从未有过敌意，甚至比其他几人都要友善一些，但现在此刻，张启灵对他的杀意让万舟知道，如果自己不解释明白，他真的会死。
万舟的沉默让张启灵的杀意越来越浓，他将黑金古刀从背后取下，握在手中。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万舟知道不能再拖了，他连忙表明自己不理解张启灵的话。
黑瞎子的枪在张启灵说完后就被掏了出来，在手中反转几圈，听到万舟的话，黑瞎子不指望张启灵能回答，知道内情的就只有他了。
“昨天你威胁吴邪的时候，哑巴就看见你眼睛泛着紫色，我抓你那天，你和你那个叫汪琪的手下说话的时候，我也看见你眼睛一闪而过的紫色。
只是那两次你眼睛转变的太快了，我们不能确定是不是光线折射的问题。
但这一次，我和哑巴可都看见了。
万老板你要不解释解释，你这偶尔出现的紫色眼睛是怎么回事。
这次你可别想着撒谎骗我们，哑巴只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，万老板不想现在就死，最好给我们认真回答。”
万舟心下一沉，自己得到幻瞳总共才用了三次，结果三次都让人看见了，真是不知道吐槽自己隐藏的太差，还是怪南瞎北哑眼神太好。
‘一定是他们太开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