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说的好像我和他们暗通款曲,实际上若不是我有一手好医术,答应给他们治疗身上的顽疾,我也不会只是被打了两顿就放过了。”
毕竟汪琪那种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状态才是正常的。
“汪琪自然也是这样保下的。
至于逃亡,也是有意思,谢家伙计里竟然有存有二心的,我不过是用利益诱惑了他几下,他就投靠了我,只是后来他想反水,被我察觉赶走了。”
汪遂眼神一闪,“你被他们打了?”
万舟点头,“小腹、左腿、后背那时都有瘀伤,肩膀还被插了一刀。”
汪遂上前几步,伸手扯开万舟的领口,他往下一拽,露出精致的锁骨。
肌肤雪白如玉,再往下,一道愈合的疤痕像白纸上沾染的墨迹,破坏了几分美感。
“为什么不用药去掉这个疤。”
“做俘虏的哪有条件。”
万舟说是这样说,但实际他就是故意的。
也不知道汪遂是不是有病,他这些年在外磕磕碰碰,身上难免会有疤痕,但汪遂每每看到总是会让他抹药去掉。
有一次被罚,汪遂看到他衣服下有很多地方有疤,叫来了医疗助理,让助理定时监督他涂药,直到疤痕完全去掉。
疤痕可是男人的勋章。
万舟这一次故意留着,就是为了膈应汪遂。
只要汪遂有一点点不开心,他就很开心。
果然,汪遂眉头皱起,语气不悦。
“让你助理配药,将它去掉。”
说完就收回手。
“这几天会有人照顾你。”
汪遂撂下一句话,转身离开审讯室。
万舟神情不变,他怕这里有监控,心里却松了一口气。
不知道汪遂信没信,但既然没第一时间就揭穿他,那这第一关他就算是过了。
现在汪遂应该是去审汪琪了。
‘有幻瞳的催眠,汪琪应该不会有问题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