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汪遂的门外,万舟正要敲门,房门突然从里面打开,一只手将万舟拽进门内。
汪遂把万舟抵在门上,他的眼神炙热,死死盯着万舟的脸,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。
他抚上万舟的腰腹,细细摩擦着万舟的小腹,他的头贴近万舟的颈侧,鼻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万舟的脸侧,“在外面吃饱了吗。”
万舟腰上的手越来越紧,他眉头微蹙,脖颈间的鼻息很是灼热,烫得万舟不自在地躲了躲。
汪遂眼神瞬间冰冷,他掐住万舟的脖子抵在门上,手中微微用力,万舟只得仰头,露出白皙的颈侧,汪遂贪婪地嗅着万舟身上的香气,他张嘴咬上万舟的锁骨。
力道越来越重,万舟连忙开口,“没吃多少,还有点饿,能先吃饭吗?”
锁骨上的疼痛不再加深,汪遂舔了舔被自己咬出的牙印,松开了牵制住万舟的手。
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理智,他拉着万舟的胳膊,将人拉到椅子上坐下。
桌子上摆满了吃食,汪遂坐在万舟身侧,给万舟碗里夹了不少菜,万舟吃了几口,但他刚和安老他们吃完饭,实在是吃不了多少。
万舟咀嚼的速度很慢,汪遂的注意力全放在万舟身上,他想看万舟能强撑到什么时候。
万舟看汪遂只盯着自己,桌子上的饭没吃几口,他瞬间明了,这个混蛋在对他进行服从性测试。
“我吃不下了。”
万舟将筷子放下,他看着汪遂的眼睛,金丝眼镜的镜片下,汪遂眼神中的戏谑不加掩饰。
“我以为你还会坚持的久一点。”
万舟没有说话,汪遂就是个疯子,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犯病。
汪遂看万舟一句话也不说,他并没有找万舟的麻烦,“卧室有睡衣,自己换上。”
该来的还是要来,万舟拿着睡衣进了洗漱间,他收拾的很慢,但再慢也要出来。
他像往常一样,躺在床的一侧,看着汪遂进浴室洗澡,被子下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,他今天在实验室将储物格整理了一下,空出来了两个格子,其中一个他放了这把匕首。
在他离开汪家前,汪遂就曾用他身上血蛊的解药和他做了交易,每当他血蛊发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