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承吹胡子瞪眼地看着眼前这个老不正经的老秃驴，心爱的枸杞蜂蜜水都不香了。
“老秃驴，你个老不正经的又来鬼特队干嘛？”
对于薛承的态度，孙天阳毫不在意。
“赵震有消息了？”
听到赵震这个名字。薛承的目光也凌厉了起来。
“嗯，但也有个坏消息。”
“死了？”
“植物人，说是很难醒过来。”
“那还不如死了。”
靠着沙发，孙天阳仰头斜望着天花板。
“不介意我抽一根吧。”这么说着，他已经从口袋中掏出了烟。
“老秃驴。”
对于孙天阳的这种行为，薛承虽无奈，但也没说什么。
其实，比当初好。
早几个月知道这个消息的话，孙天阳怕是要暴起杀到成为植物人的赵震面前给他人道毁灭了。
“在哪家医院？”
嗯，薛承收回自己的想法。
这老秃驴还是这么暴躁。
烦躁地叼着烟，孙天阳的目光有些黯淡。
赵震，当初负责保护孙天阳妻女的护卫之一。
案发后，两名护卫也彻底消失了。
人间蒸发。
孙天阳追查了很久，才找到赵震的线索。
只不过刚刚发现苗头，这个家伙就被撞成了植物人。
会被薛承所知，也是因为撞他的那名司机承认自己是蓄意谋杀，才闹进了局子。
“不过那家伙命也是真大，那种级别的车祸都没撞死他。”
虽然这话由薛承来说不太好。
“醒了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
兴冲冲地来，却失望而归。
没死，但跟死了差不了多少。
即使炎黄联邦的医疗技术可以做到断肢再生，也无法唤醒植物人。
等他醒来吗？
坐进车里，孙天阳有些颓废。
追查了这么久，终于有了消息，却又断了消息。
该死的！
一拳砸在方向盘上，孙天阳想要宣泄自己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