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的,这是规矩。”
叶炳无奈地点点头走了,回家后他派人细细查寻,竟然发现曾姨娘的兄长当了许多东西,而且这些东西都是从叶府拿出去的。
此时,他才发现了曾姨娘的一些动向,原来她一直不停地往娘家搬东西,而且搬的都是珍贵的摆件,每一件都是上千两银子。就这样,她还在他跟前喊着没银子花,原来银子都搬到娘家了。
“曾姨娘的兄长,喜欢赌博,喜欢逛花楼,经常在外面包戏子,还养了外室,家里有七八个小妾。”
“砰!”叶炳的手砸在了桌子上,震的笔筒和茶杯叮当乱晃。
“这个婊子!”他咬牙齿切地骂道。
那一刻,他的心冰凉冰凉的,他觉得自己像个丑角,任由曾氏玩弄于股掌之间。
他心情沉痛,无心应付曾姨娘,也无心应付老太太,一个人待在书房,把自己关了两天,不吃不喝,为自己的过去赎罪,也为叶家的列祖列宗请罪。这期间,曾姨娘还像往常那样来书房找他,都被小厮拦回去了。
“姨娘,大人有要事要处理,请你不要打扰他。”小厮恭敬地说。
她害怕叶炳从此冷落她,不顾形象地朝着书房大喊:“表哥,我知道你在里面,请你把门打开,请听我把事情说清楚,不要为了一点小事,伤了咱们之间的情分,让别人钻了空子。”
叶炳听了她的话,一阵冷笑,她还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,还把他当作她的盾牌,还用这样的手段糊弄他。
曾姨娘仗着他的宠爱,站在院子里不走,非要见他一面不可,信誓旦旦地说:“我要见一见表哥,今天要是见不到表哥,我就一直站在这里,直到表哥出来见我为止。”
她站在院子里也就罢了,她还哭哭啼啼,声泪俱下地哭诉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感情,她是这样说的:“表哥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外人不能比的,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,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,表哥,你听到了吗?”
“表哥,你不能忘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啊!我跟了你十八年,表哥!”
叶炳听了烦不胜烦,实在忍不住了,把门打开了一条缝,曾姨娘看到后,就像落水的狗看到了飘在上面的浮木一样,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