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到对方蓦然停滞的呼吸，颜溪就知道自己猜对了。
自家师尊在这里待了这么久，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。
想到这颜溪又问；“那徒儿进入结界内后，用石头砸我的人可是师尊？”
颜清之默了默，轻轻的嗯了一下，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，眉头皱了皱；“可是砸疼你了？”
也没等她回答，便抓起她的手揉了揉，一双眸子里暗光涌动。
明明之前已经算好了力道，只是想打掉她手里拿的东西，但此刻听到她这么说，就觉得自己还是打疼她了，眼底顿时染上几分心疼。
颜溪就这么任他揉着，也不解释，一会又接着道；“引徒儿进山洞的那簇山灵也是师尊做的？”
颜清之神色不变，见那双白皙的手上已经没有任何痕迹了才缓缓放下；随后“嗯。”了一声，算是承认了。